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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风雨
 风狂雨骤,呼啸而来的风雨彷佛要噬整个大地,玻璃窗被击打得“查查。”地连声抖动。电视里披着雨具的播报员立在风雨中,夸张地叙述逐渐扩大的灾情,一旁走马字幕打出长串明天不上班、上学的县市。

 阿明心不在焉地在丽儿陪伴下吃饭,客厅那一角,秀薇刚与‮海上‬打电话回来关心家里的健雄通完话,现在正与阿明的妈妈谈着,姑嫂二人由决定让阿明今天住在这儿说起,接连着扯上许多家务琐碎话题,饭桌上的丽儿悄悄轻捏一下阿明的手臂。

 阿明回给丽儿个会意的微笑,可眼光总是不由得飘向姑妈那儿。屋角的秀薇微蹙着秀眉,专注地听着电话那一端传来的声音。

 她一向娴雅且善解人意,指尖优雅地轻握住电话听筒,秀丽清雅的脸庞上,是一幅着意关怀的神情,纤美的嘴微微张着,出一点儿贝齿,随即冷不防地吐出连串音乐般的笑声与话语。

 以浅黄为主的孕妇装,就在腹之间印着个舞手舞脚的肥胖婴儿,为了舒展隆起的腹部,秀薇仰靠在椅垫上,另一只藕白手臂不经意地轻轻在‮腹小‬磨动,眉宇之间的妩媚成妇人风情。

 使得阿明不争气的心脏猛烈跳着。

 “真想过去摸摸姑妈的肚子呀。”阿明在心里偷偷想着。因为怀孕而较为丰润的白晢身躯,就慵懒的斜倚着,‮大硕‬的房,隔着薄薄孕妇装缓慢随着呼吸起伏。

 “应该没有穿罩吧。”阿明揣测着。就在那肥胖婴儿图样上方,有明显尖突起,若隐若现约的在那片黄中造成二点黑影。

 “真希望她是我的母亲!”阿明心里赞叹着。眼中的姑妈彷佛陇罩在一层神秘母光辉中,那样甜蜜圣洁的丽仪态,美得令人窒息。

 实际上二个家庭一直共同照顾孩子,姑妈就不时谈起阿明孩童时候的趣事,阿明记忆中抱在姑妈怀中的时间,就比自己妈妈还要多。

 姑妈的身上永远有一股使人恋慕的香气,在姑妈的身上总可以找到更多母爱的感觉。

 家里的妈妈已经成为唠叨的中年妇人,肥胖身躯上总是爱穿着些俗的花衣裳,印象中也从未有过什么感式样的‮衣内‬

 想到这里,阿明低下视线在姑妈的腹下搜索,会是另一件更人的内

 秀薇艰难的挪移一‮身下‬体,更换另一只手持着话筒,头有些肿,最近小腿为了支撑‮体身‬多出来的重量,尤其容易酸疼,她弯白玉般的小腿,偏头时正好上阿明燃烧着的眼神。

 “这孩子,真是的!”秀薇心里嗔怪着,低头见到自己肥美房正由宽松领口暴在阿明的视线。

 出奇的是,秀薇察觉到自己心中涌出一阵甜甜的欢喜。这孩子毕竟长大了!

 自己宠过、疼爱过的孩子已经成为一个男人,神情比自己哥哥年轻时还要俊朗,秀薇急忙回过视线,避免与那火热的眼神灼。

 朦胧间猛然记忆起,阿明现在身上穿的,正是健雄最近一次与自己作爱时穿的那件。

 秀薇的心头一阵,同样灼热的眼神,相似的身躯,脑海中重叠的男人身影模糊起来。

 秀薇就刻意维持着同样的姿势,感觉到那火热的视线烧灼着自己房,尖不由自主的肿

 “喜欢我的‮体身‬吗?尽情的看吧!”空间中换着这样的秽无声讯息…

 “我要收碗筷了。”丽儿狠狠的在阿明手臂上捏一把。

 “晚上到我房间来,再跟你说清楚。”在擦身而过收拾桌面的当儿,丽儿低声在阿明耳边说。

 “今晚上别做功课了,就一起看电视、聊天吧。”在收拾好厨房,准备了阿明今晚睡觉铺后,三个人又聚集回到客厅,电视新闻播报中,已经确定台北市也属于明天放台风假的地区。

 “好温馨的感觉哦!如果爸爸也在家就好了,有阿明来住也不坏。”丽儿满意地坐在妈妈与表哥之间嚷着。

 “表哥穿爸爸的衣服看起来好奇怪。”丽儿一句话让秀薇的心又猛地一

 桌上放着预备停电时使用的蜡烛与手电筒,每间屋子里面也准备了。门窗都检查过锁上,当然桌上还有丽儿热心搬出来的零嘴、吃食。

 窗户外无情肆的暴风雨,愈发使得家里的三个人的心紧贴在一块儿,电视画面中溪暴涨、桥梁中断、山区的土石、市区部份地区积水,在大自然威力下人类是那么渺小,三个人指点着画面不时发出惊呼。“还好有表哥在,表哥是男生,可以保护我们。”丽儿娇憨的说着,分别紧握住妈妈与阿明的手,阿明温暖的大手掌尤其使她觉得有‮全安‬感。

 他们谈论着台风,家里学校的琐事,有丽儿隔坐在中间,阿明也不再感觉尴尬,不知道为什么,阿明不太敢接触姑妈的眼神。

 谈说着,忽然小院里饭厅窗外那头发出“喳啦。”一声大响,丽儿吓白了脸。

 阿明自觉是这家里唯一的男人“我过去看看。”阿明制止了将要起身的秀薇,向窗户那一头走过去。

 “没什么,院子里的花架被风吹倒了。”阿明若无其事地回来说。

 秀薇的心登时揪作一团,可不要坏了那几株玫瑰花!心里面正踌躇着要不要起身过去看看时,眼角瞥见丽儿正欢喜地回阿明坐在身边,白皙的小手就自然搁在阿明腿上。

 屋外风声呼呼响着,秀薇的心也了。

 “不会是这样吧。”她勉强自己驱除这样的猜想。都是些孩子,从小到大玩在一起,小时还光着‮子身‬一起洗澡呢!长大以后亲昵一些也是很自然。

 阿明刚才在饭桌那儿望向自己的眼神可不像是孩子,秀薇暗自想着。该已经十九岁了吧?时间过得真快!这孩子长得俊俏,应该早就过女朋友,现在的孩子说不定已经不是处男。

 秀薇想到这里,脸颊烧烫起来,偷眼低头往阿明裆那儿一瞄,赫然发现就在丽儿手边那下薄运动裆中,隆起好大的一团。

 秀薇只觉得脑海中,暖烘烘的感觉自深处直冲上来。

 “妈妈的肚子又在动了,我来摸摸看。”因为而微微动的腹部引起了丽儿注意。

 丽儿一直对怀孕的这桩事好奇,是女人的天吧!五个月的身孕,肚皮内偶而会有些动静,丽儿敬慕的轻抚妈妈‮腹小‬,侧耳听着肚皮内的声息。

 “弟弟真的在动嗳!还有声音。”丽儿‮奋兴‬的叫嚷。

 “阿明也来听听,你去那一头。”秀薇辛苦的挪动‮体身‬,也分不清是腹内婴儿,还是腿间动,只觉得‮体身‬软绵绵地,想要开口阻止时,阿明已经红着脸绕过茶几伏向自己的腹部。

 兄妹二人头碰头的,侧耳蹲伏在秀薇的肚子上。

 “你摸,就是这里…有没有?刚才动了一下。”丽儿引导着阿明的手,在妈妈肚子上磨动。

 二只暖暖的手在肚皮磨着,每当游移到‮腹小‬时,就引发秀薇内的一阵涌,没有几下子,秀薇的腿间就成一片。

 秀薇拼命忍耐住不发出呻声,全部神经集中在二只手掌的磨动。

 风雨中的初秋夜晚,秀薇感觉到‮体身‬热,在腋下、房间都出现汗水,连自己也闻得到从那里散发的酸甜气味。

 阿明耳内只听见自己“隆隆。”的心跳声,能够再度贴近姑妈的‮体身‬,像小时候一样靠在香暖怀抱里…

 他贪婪地嗅着姑妈的气息,丽儿的声音模糊在耳际响着,他只是任由丽儿的手引导探索。

 ‮腹小‬下方,有一股更浓郁的香气,吸引了他全部心神。恍惚间,感觉姑妈香暖的手分别放在二人的脸上,就像小时拥抱二个孩子一般,阿明转过脸去,却对正姑妈溢,宛如要滴出水来地红脸庞,火热的眼神互相烧灼着。

 眼神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捆绑住,定定地会在当中最情热的那一点,火、爱恋、孺慕…理不明白的心情就在无言中交流。

 “嚓。”的一声,灯光熄灭了,秽的气息仍然停留在暗夜空气中。

 “停电了!”丽儿跳起来抱住妈妈,远方天际轰隆隆雷声炸开来,在这狂风暴雨的暗夜,愈加使人惊心动魄。

 秀薇感觉到二个孩子将自己抱成一团。

 “不要怕,只是停电。”她喃喃地说着。紧紧拥抱着二个心爱的孩子,就像是长夜里拥抱住生命中的一切,她微微坐高‮体身‬,让始终停留在‮腹小‬的那只手更往下移。

 在黑暗中,身下一只温热的大手悄悄地滑入腿间,隔着薄布料探索她淋淋的…  m.IF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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