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一刻也不能停，跟在后面的人就等着我有一点不听话的表现，好有机会再多
我两鞭。走进一座村寨便叫我在空地上跪下，他们去找寨里的头人，让头人把村民集合起来。告诉男人们这一天夜一可以随意地享用我的体身。M国这一带的民族对这一类事似乎并不怎么在乎，万一乡民们因为木衲而不太踊跃的话，带我的保镖还会用一些小礼物：酒或者弹子来鼓励他们。
反正最后大家总会兴高采烈地在我的子身里无穷无尽地
下去，就像在过一个节日，等到第二天晨，还
在我身上努力着的人已经不知道是在试着他的第几回了。甚至会有母亲带着她才十岁多一点的儿子蹲在我的两腿之间，鼓励着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一次。
在大一点的寨子里可能会持续到第三天，在确定了每一个想做的人都在我的体身中至少
过一次
后，阿昌他们会把我分开两腿倒吊起来。打我已经让人惨不忍睹的
户，用小竹签反来覆去地刺我的
房，然后用竹片我的全身，用很细的铁条放在篝火中烧红了烫我的肚子和腿大。最能赢得围观者赞叹的肯定是最后烙我大小
的那几下，就是重复一遍我在腊真所遭受过的简写版，只是程度要轻一点。使我在下一天还能爬起来再走下去，这一天晚上，如果阿昌心情好的话，他可能会允许我在寨子里的空场上躺下来，这样等到太阳升起，虽然我又累又痛，在他们的皮鞭和拳脚下还能勉强爬起身来再走下一段路。
东南亚的太阳在我的头顶上灼热地照曜着，淋漓的汗水腌渍着我皮
翻卷的伤口，阿昌特别关照不要把我中埋着的竹钉取出来，我在路上一直带着它们，等到下一个寨子受刑时再拔出，然后当场往皮开绽的伤口里重新扎回去，扎两三
我就要痛死过去一回。有人好心地告诉我，走路时不能把脚镣拖在后面，要把铁链提起来握住，这样脚腕会好过一些。我说过，给我手上戴着的链子也很长，我也得费劲地把它提在手里。
在一个村寨与另一个村寨之间的山间小路上遍铺着尖利的碎石块，我就这样拖带着一大堆铁器“哗啦啦”响着走在上面。
在无聊的路途中，男人们想尽办法拿我开心，最容易想到的是叫我趴到地上四肢着地朝前爬，再往
门中
进一长长的木
。有一次，我甚至这样在背上骑了一个人爬上了一座山顶。更忍残些的主意可能是拣块大石头拴到我脖子挂着的木牌上，坠得我的头一直垂到
口。在经过一个寨子的时候，有人找来两个给牛挂的铜铃铛，把它们系到我
头正中始终
着的竹签尾巴上，后来我的主人很喜欢这个想法，这可能使他回忆起了放牛的童年时光，他还在我的身上更加地发挥了一下。随时都会有人把我叫到路边停下来为他口
，因为我已经
身都是伤痕和污秽，大概只有在涉过小溪时叫我洗过体身后才会有人来玩我的户和
股。一般是，大家懒洋洋地躺在树
下休息，没人对我还有兴趣，阿昌便会叫个人砍一段
糙的树枝交给我，让我独自跪在太阳底下进进出出地磨折自己的道。那时的我像梦游一样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
户里或是门中很可能还伸出着一条柴
。前面的山
下又出现了一座翠竹环绕的新村寨，我终于可以停下这双又痛又软的腿脚了。只不过紧跟着的又会是一场狂热而漫长的
奴役和毒打，我真不知道是该欣喜还是恐惧。走一天，打两天，再走一天。押送我的保镖们已经轮换了四回，每到周五这天便有车来接他们回去过周末，同时留下四、五个新人。只有我自己赤
在荒山野村之间，
晒雨淋着渡过了整整一个月，就像是一头遍体鳞伤的母兽。我
身游乡的头一个月是这样结束的：重新回来的阿昌让我洗过澡陪他，他还想着我月初时的样子，还在想法拿我寻开心，其实我已经马上就要垮了，他躺在草地上让我跨上去为他做，命令我一不准停下，二不准把他出来。可是一支烟的功夫后，我实在是抬不起
股了，我坐在他的上
着眼泪
气，他却认为我是在故意跟他过不去，于是骂骂咧咧地把我掀翻到地上，让人把我的脚紧紧按住，他出一把匕首在我的脚掌上割开几乎有一公分深的口子，横着连划了五道，再着我的股
我往前走。我挣扎着站起来又走了两三百米才一头扎到地上，随他们怎么踢怎么打也动不了了，我的主人用车把我接回了他的别墅，又是黄医生给我治伤，从我红肿溃烂的子身里把断裂的竹丝一缕缕地挑出来，这一回让我养了二十天，然后我又被人押着照原样在山里辗转了下一个月。
直到走完这个边疆区的最后一个小村落，我最后又是奄奄一息地被车子拉回来。这是我被绑架到主人家的第四个月，我的主人用这样的方法彻底地催毁了我的精神和
体。就是从那时开始，我神智恍惚地觉得，我可能从生出来起就是M国的奴隶，我对边境另一侧生活的种种遥远朦胧的记忆说不定只是我的一个残梦吧。至少我现在是，而且以后将永远是我主人的女奴隶，无论他对我做什么我都应该要服从。
他要我终
赤，要我整夜被
，要我永远戴镣受
，那就表明是我的命运必定是要如此。至于我一身的皮，恐怕是再也不会和光洁、柔
有什么关系了，已经愈合的疤痕盘错节地纠
在一起，有的高高地隆起在皮肤表面，有的深陷进去收成一个凹坑，就像是一棵老树下被雨水冲刷掉了泥土的树，在它们之上每天还在绽裂开新的溢着血和体
的伤口。我也永远不会再有青葱一样的指尖了，我被拔掉的指甲勉强长出了一些
黑厚硬的角质层，指头的顶端包成了一个圆滑的团块。我在主人的别墅里住了一段时间，当他在家的时候为他做端茶倒水的女佣，要求我随时跟在他身边，他往哪里坐下养神喝茶的时候，我必须端正地在旁边的地上跪着，要是他在后院的凉伞下睡了个长长的午觉，那么我就得一动不动地跪上一下午。
做我主人的女奴隶必须严格遵守许多规定。前面的一、二、三条是谁都会想到的，就是我必须服从屋中每一个人的命令，挨骂不准辩解，挨打不准喊痛等这些，还规定了主人对我说话时，我要完整地答应：“是，主人”，对别人要答应“是，昌叔”和“是，可诺婶婶”等等。
对我的法定的惩罚是每天早晨起来挨十下皮鞭，晚上睡前再
十下皮鞭，这两次鞭打我必须大声地报出数来。另一个侮辱
的惩罚是每天晚饭后跪到别墅院子的大门外用木捅自己的户，规定我必须捅一百下，也要大声地报数。那木头做成的“我的老公”就是从这时起陪着我直到现在的。捅过自己后，我要去别墅一侧保镖们住的平房门前跪好，大声说：“求叔叔们来
女奴隶的”如果没有人答应，我必须连说三遍。因为阿昌、小许他们一共只有十几个人，又不是每个人每天晚上都有
污我的兴趣，我的主人认为这对于我是远远不够的。因此在阿昌他们做完之后，会有人陪着我去下面的士兵驻地，在那里的五十来人，一般每天会有三分之一来跟我做一次，每天总要到半夜十二点以后才能全部结束。
我的主人是个严谨的人，跟着我的保镖会给我计算次数，如果哪一天在这两边玩
我的男人加起来不到二十个，第二天是不给我吃饭的。有一次带我的小许害我，故意少报人数，让我被连着罚了三天的饭，饿得我趴在地上挨个地乞求他们来我。最后还得哭着求小许叔叔把他们算进去。那段时间给我规定的睡觉地方是主人别墅院门外的墙角下，
天。“要不怎么叫你母狗呢？”半夜把我从营地带回来后，就用铁链锁住我脖颈上套着的项圈拴到墙上，不管那天刮多大的风，下多大的暴雨。
如果那天的保镖把铁链放长到够我在泥地上躺下来，我就要全心全意地感谢还关爱着我的神了，随他们高兴，可以让我面对墙壁跪好，把铁链收短到我的脸孔紧贴上墙壁的砖头为止，我就得那样跪上夜一。
那时还没有我女儿，我被他们看管得很严。为了不让我有机会自尽，晚上不管是让我躺着还是跪着，都把我的手背铐到身后，那样我就什么也干不成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钟，守夜的保镖会用皮鞭把我
醒，整个大清早给我规定的工作是打扫别墅周围的整个院子，另一项不能马虎的事，是在主人起
前认真地洗干净自己。老实说，我的主人把我带在身边只不过是为了随时能发
他的郁闷和愤怒。那时他的弟弟还被关押在边境的那一边，命运难卜，到处是互相矛盾的消息和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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