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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和这些比起来
 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结实地夹住她们。把我的一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干上,第一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的中指。

 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便看到我的指甲片与它根基上的离了开去,泛起半圈鲜血。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回推回来,我尖叫了起来,他再拉,我的指尖就只剩下淌血的了,还掀起了一块皮。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丝的指甲给我看,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他一个手指也没有放过,然后告诉我说:“等着吧母狗,下午就轮到你的后爪了。”中午强迫我独自跪在大太阳下面,铐在身前的双手从十个指尖上往下滴血,着竹签的一双房像是两个种遍了树苗的小山包。

 两个什么也没穿的当地小男孩一直跑到我身边来,好奇地盯着我的脯,其中一个伸出一个指头碰了碰我尖正中着的那竹签,用华语问:“你不痛吗?”

 保镖们在树下休息、吃饭,悠闲地准备着下午再干一场。按照阿昌他们的命令,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后,镇上没事的人们又一圈圈地围了起来,脚趾甲不太好夹,不过这难不住巴莫,他只拿一把普通的水果刀进我的趾甲里往上撬开,然后便可以用钳子轻易地拉掉它。他拉掉一个,我“哎呀!”一声。

 这一回他给我留下了两个大脚趾。他在地上摸了一阵找到两上午剩下的竹签,先用劲进我的趾甲里,再顺手侧过手中的铁钳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钉,我的心痛得一下一下地往喉咙口跳。

 我忍不住张嘴,涌出来的都是胃里酸苦的水。现在大家聊着天、笑着,若无其事地把铁丝套在我刚被进竹签的大脚趾上,用钳子把接头拧起来,已经很紧了,可还是一圈一圈地拧下去,直到铁丝整个地卡进了皮深处。

 然后再去拴上另一个大脚趾。我在我自己喊痛的间隙中听到了趾头里“卡嚓、卡嚓”的断裂声,不知道断的是竹钉子还是我的骨头。

 留出来的铁丝接头和麻绳绕在一起,把我往树上拉上去,一只脚挂在一侧的树杈上,而另一只脚挂到另一侧,直到我的头顶离开地面。承受我全身重量的两个脚趾像是断了似的痛,我的脸被涌进来的血涨得通红,全身却一阵阵发冷,汗水像小溪一样倒灌进我的鼻孔和眼睛。

 有人用糙的手掌‮劲使‬磨挲着我朝天大大地展开的生殖器,他的尖指甲从我‮腿大‬上胖乎乎的里划来划去开始,一直搔到我中间的下面。

 倒挂着被人抚的感觉使我从心底里发抖,他们哄笑着,然后皮带“啪”的一声在上面。“妈呀!”我惨叫,‮体身‬不由自主地扭:“脚啊!哎呦…我的脚啊!”

 紧跟着我叫出了第二声。他们停一会儿,让我好好体会一下全身各处的痛,等我刚有点平静便再往那里上去。

 闷闷的痛,闷得人要发疯,我又尖叫。他们就这样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没有力气叫出声为止。失水漫出来向下进我自己的嘴里,而我的胃和口水一直浸透了我的头发梢。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我害怕地看到我的两只脚的么指已经被拉长了一半,我觉得我的户已经从中间分裂成两半。

 天还没有黑,我的苦难还没有完,保镖们得意地笑着告诉我说下一回会更难受,可是我已经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一次我的两个大脚趾被并紧在一起拧上铁丝,又把我倒吊回去,我无力地向下仰着的头距离地面半公尺高,我的脯离地一米不到。

 阿昌抬腿准准地踢在我一边的房上,我的整个‮体身‬向后过去,沉闷地撞在树干上,与此同时,我用惊人的力量向上曲起了‮子身‬:我的脯!我万箭穿心的软软的啊!

 我的‮体身‬向站着的阿昌摆回来,他提起腿再踢到我的另一个房上。当天晚上我是在腊真的军营里渡过的。其它都算不上什么了,最悲惨的时候是士兵们掐住我的脖颈把我向下按在边上污我的门,我的已经像是烂果子一样淌着汁水的双被挤扁在中间,我能感到里面同时‮动扭‬着十几个竹尖。

 一共让我在腊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着带到市场上,当众狠狠地‮磨折‬了我四天。第二天用竹片烂了我的全身,身的里都刺进了折断下的细竹丝。

 第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翻的裂口里,说是给我止血,等到这天晚上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模糊的团,没什么男人还会碰我了。

 于是拉着我跪起来背靠树干捆紧,两腿分开在大树两侧,中间进一张小板凳,板凳上放了盏酒灯,点着的火苗正好着我的户口,烤得一对大里一颗一颗地往外冒油珠,“吱吱”响着往下滴,我额上就一层层地往外冒汗。

 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过头来,还好到那时我的户已经只麻不痛了,这回让我抱着树跪下朝外出我的股,大家调整了一会儿,把酒灯放在正好能烧到我门口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他握着它从我皮开绽的膛往下重重地刷到‮腿大‬

 只这一下,闪亮的刷上就挂了丝丝缕缕的断筋和碎,然后守着一个酒坛的巴莫再把当地人酿的土烧酒浇在我身上。我痛得哭叫着翻啊滚啊的,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桩,把我的四肢捆到上面。

 他们可以非常放松地用尖利的钢丝扎遍我的每一处伤口,用酒腌透我的烂。对后面的这几天,我能记起来的就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

 还有不知是在哪一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看到天顶上有一颗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情景肯定都被主人叫人录下来了,要是给戴涛看到,不知道会使他多伤心呢!“对不起呀小涛。”

 我这么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雾中去。从我的主人以后给我放的录像里看到,我一直紧闭着眼睛,每当烙铁烫在上或是烧酒淋到身上的时侯,就像是一条菜青虫那样地扭着,同时含混地发出一点“呜”的声音。

 等我再有记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主人别墅的客房里,主人让他的黄医生很认真地为我治伤。他用最好的烧伤药勉强保住了我的大。当主人来看我的时候,我挣扎着爬起来,赤条条地跪到前的地板上。

 “好好养伤吧,阿青。”我的主人和气地说:“过个十天半月能走路了,再让阿昌陪你到外面几个寨子里转转。光是腊真一个小镇哪里够啊!”***

 百记鞭挞后,婊子林青青写于周身剧痛中。黄医生当然也没有放过污我的机会,他把我洗得干干净净,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我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我并不特别讨厌他,在经受了那么多天的惨酷‮磨折‬之后,他干我的时候总算还让我躺在洗过的单上,而且他事前还多少会摸摸我的‮体身‬,这样懒散地养病的日子,主人当然不会让我多过。

 等我的体力刚有点恢复,能够起身摇晃着在院子里走上几圈,便有人来告诉我说,该是出发去各个寨子的时候了,我本以为我会吓得发抖,但是真的到了这一天也就没什么可怕的。

 几个人忙了一阵,给我全身锁上了前面说到过的那一整套铁链,再把那块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的木牌给我挂上脖子,阿昌领着五个人把我带出了主人的别墅。

 其实当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开进汽车的,但是我的主人要的就是我被赤地驱赶着示众的样子。他要我用柔弱的‮体身‬拖着十多斤重的铁链,赤着脚一步一步地走遍他的领地。

 保镖们的心也的确是狠,还没走出院子的大门,他们手里的皮鞭就“啪啪”地响着落在我背上了。

 我就这样慢慢地穿过了山坡下面的莫岩寨,阿昌他们没让我在这里停下。村民们有些惊讶地站在屋檐下注视着我赤体,这几天他们多少知道一点:我的主人正在对一个女人复仇。

 那么我觉得羞辱吗?几乎不了,在我过去所习惯的文明、法制的生活里,女人赤在人群中是一件可怕的、异端的事,仅仅只是去想像一下都会使人心生战栗。

 而在这炎热、肮脏的蛮荒之地,似乎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女人可以被所有人当众轮上一整夜,然后再被竹篾片打得皮开绽,和这些比起来,我身上什么也不穿在男人眼前走走路,只能算是件小事情了。

 就算一开头我的脸颊多少还有些发烧,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转移到我的腿和脚上了,才走上对面的山坡,我被磨烂的脚腕和脚掌已经被鲜血成了红色,每迈出一步都像针扎一样痛。  m.IF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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